【劇透心得】
因為分了很多天才看完,所以對後面的劇情比較有印象,不過我還記得一些片段,例如在〈藤之香〉中,阿縫和代筆人的「雙重殺意」;在〈桔梗之宿〉中,從樓上丟花,讓底下的人抬頭看,只求能再多看一眼心上人......所以,殺人。
而〈桐棺〉則處處暗藏殺機,感覺得到,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。這則短篇讓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話:「一般情形下,棺材是為屍體燃燒的。可是,在這一事件裡,卻是屍體為棺材燃燒。不是棺材掩蔽屍體,而是屍體的存在,讓人對棺材視而不見。」
〈白蓮寺〉是一個母親為了孩子所設計的重重機關,窺見到記憶的碎片,努力拼湊出全貌,而,藏在這個給大家看得面貌底下,還有一層。
〈返回川殉情〉重重謎團底下,是一名(和歌創作者)歌人用生命燃燒而成感人肺腑的創作,他是一個真正的「天才」,乃因他僅憑技巧,便以人生的陰影與灰暗的靈魂為自己的歌注入色彩。非常無情,卻顯得有情。
〈花緋文字〉讓我想了很久,為什麼是這個標題?(其實我沒有參透)
每一個短篇都有一種花,這則短篇是山茶花。哥哥去神社求的是紅色的山茶花(求生子),妹妹帶回來的是白色的山茶花。哥哥在殺害好友水澤之後,將白色山茶花的花瓣放在遺書旁。那份遺書,是哥哥偽造水澤的文筆撰寫而成,字體則模仿水澤曾經因為論文而苦惱的文字。
緋紅色(英文:crimson red)也簡稱緋色(crimson),是紅色摻帶少許藍色後產生的一種色彩,傳統上是用來形容血液的顏色。
緋紅色- 維基百科(連結)
表面上,看起來像是哥哥為了除掉學術上的敵人兼好友水澤,但是需要一個能夠博取同情的殺人理由,所以利用妹妹,讓妹妹愛上水澤,讓妹妹懷孕,然後偽裝成妹妹為情自縊,再以為妹復仇的形象殺害水澤。當犯罪事實曝光後,就能用「為妹復仇」作為王牌。但,沒有用到......孩子說不定是他的,但為了他的目的,不擇手段。
看到最後,一方面覺得他真的很可怕,但同時......卻也為他感到悲哀......或者,這就是他想要讓耳聞這件事情的人,產生出這樣的情緒?而不致對他丟石頭、投以唾棄的眼光,就像他小時候看過的那樣?
在〈夕荻殉情〉這個短篇,在讀到前面,主視角還是孩子的時候,遇到一對男女時,女子說的話,讓我莫名在意。
女子低喃:「反正,我們的路終歸是暗的,有沒有燈都一樣......」這話同樣不是對我,也不是對男子說的。
如果不是對著那個男子說,那到底是對著誰說?「我們」指的又是她和誰?直到後面的故事才揭曉,原來,最初的男女並不是夕荻,而是但馬夫妻,但馬偽裝成荻,完成了一些計謀。而夕則先到殉情地點等候遲來的御荻。(御荻繞路去完成暗殺大計)
而原本打算一天一首《萬葉集》直到生命終了的但馬夕,寫到這首和歌「秋夕荻花開 院中睹花勿忘我」的時候,遇到了名字中有荻字的御荻。像是命運般,御荻看到那首和歌,燃燒起潛藏在內心深處,希望完成父親宿願,讓社會主義遍地開花的願景。
〈菊塵〉這一篇充滿了歷史,軍人、武士、明治維新......
讀了才知道,原來(日本)軍人口中的菊花,便意味著皇室。
讓我印象最深刻的是,當主視角跟那位田桐節擦身而過時,形容那緊繃的感覺是殺氣的那一段。
「錯身而過的瞬間,田桐節周身的空氣緊繃,如白刃翻轉,砍在我肩上。我的臂膀確實有陣近似疼痛的感覺竄過──那是殺氣。」
武士的時代結束了。時代雖已終結,自己仍必須懷著武士之血,走過這條白色的路。維新拒絕田桐節體內的武家之血,然而,田桐節卻無法拒絕自己體內的武家之血。這是她被迫肩負的一條永遠的路。
借助伊藤博文的國葬,當下民間社會的氛圍,她讓丈夫相新明治天皇駕崩了,運用各種明示暗示,他必須追隨而去......他死前吟了一首和歌:「碩菊竟已謝 願奉吾血供一瓣 徒留黯淡濁世秋」
讀到最後一句話「在那一瞬間,田桐節的手已化為刀刃。」的時候,真的是很難過......無論是田桐重太郎,還是田桐節。
【閱讀筆記】
〈藤之香〉
「好堅強的花,沒輸給大雨,保住了自己的生命。」
我感嘆地低語。阿縫臉上仍掛著微笑,視線依舊緊盯著那串藤花。
「旦哥,若有的生命會死,那是不是也會有不死的生命?」
她喃喃,但沒有探問的意思。
(p.27)
那封暗藏阿縫與代筆人雙重殺意的信,送達鄰縣的丈夫手中。
(p.47)
倘若一個人的生命是為葬送那一串花的儀式,又倘若人與人之間能藉背影傳言達意,那麼,代筆人與阿縫欲以無言的背影帶往黃泉幽冥的真相,我也願以背影目送。
(p.48)
阿縫的丈夫病榻纏身,因此她出來賺取醫藥費。依她的年紀不能接客,但想要一親芳澤的客人還是有,只是阿縫婉謝了。
當主角的妻子辭世之後,他向阿縫提議同住,恰好阿縫的丈夫病況惡化,需要更多醫藥費,於是答應。
這則短篇的描繪方式是先告訴讀者,兇手是誰,然後才描述命案,以及命案發生過後,將兇手列為重要嫌疑犯的事情,但主角覺得兇手不可能是他!因此抱持著懷疑,開始思索、推論......然後得到解答。
代筆人,井川久平,經常為來自遠近貧村、不識字的煙花女代筆寫書信給家人。因為得知自己罹患癆病,死期不遠,便思考著在離世前至少要救出其中幾人。
讀著讀著,心中充滿悲哀又同情。雖然知道這樣做不對,但......心中的那把尺,逐漸模糊且飄移。
〈桔梗之宿〉
主視角是一位剛從警校畢業成為刑警矢橋,初次負責的一樁案件,因桔梗花而終生難忘。
第一名死者是六軒瑞人稱「一錢松」的男子,手中握著一朵桔梗花。莖葉沾滿泥土,唯獨花朵不可思議地維持原有的潔白。
第二名死者是嫌疑犯福村謹一郎。手中也握著桔梗花。
最後,是自縊的鈴繪。
「他賭的是事後鈴繪的心情。鈴繪還年幼的良心,會為算不上自身責任的行為產生罪惡感嗎?還是會選擇五百圓的自由?......在不同時刻死去的兩人,為免在黃泉路上失散,所以相牽的手裡拿著同樣的東西,好將兩人繫在一起,桔梗的使命便在此。」(p.83~84)
〈蔬菜鋪阿七〉,這是真人真事,之後改寫成讀本、歌舞伎,也曾改編為淨琉璃。劇名為《伊達娘戀緋鹿子》。內容講述,城裡火災之際,阿七在避難的寺廟中與廟公有了肌膚之親,短暫的幽會點燃她的愛苗,她一心想再去那座寺,於是犯下縱火大罪。
※淨琉璃:日本傳統的說唱藝術
→鈴繪的人偶名為「阿七」。
短短的時間內,就愛上了溫柔的矢橋,為了見他,而犯了罪。為了讓他抬頭,而灑下花朵。
〈桐棺〉
我是受一名男子之託殺人。其實,那是一道命令,如同在戰場上聽令向前衝,不容我追問理由,只能提刀在手。......但是,無論如何絞盡腦汁,從表面上,我仍看不出任何常情下的行凶動機。後來,我才曉得,暗地裡隱藏著超乎預料的動機。
男子──貫田征。只剩小指。
主角六車次雄在誤打誤撞下,加入了萱場組,成為貫田大哥的手。
萱場組的老大,萱場辰藏的心臟不好,十年前病危時,命人以桐木打造棺材,據說棺材抬來時,老大奇蹟般起死回生。老大的老婆阿慎大姊,年紀小得足以當他的女兒。
鴫原喜和,兩年前離世的鴫原禮三的妻子。
在我看來,喜和交給大哥的不是傘,而是我不懂的話語。
「貫田只有兩條路,不是殺我,就是殺老大。」
一般情形下,棺材是為屍體燃燒的。可是,在這一事件裡,卻是屍體為棺材燃燒。不是棺材掩蔽屍體,而是屍體的存在,讓人對棺材視而不見。
貫田大哥殺死鴫原,且用的是這把短刀。
大哥是為了消除自己留下的指痕,才想燒掉棺材,換句話說,就是燒掉老大的屍體。
只不過,由於兩人的身體被一把短刀分開,失去得知雙方心意的辦法,彼此只能等待對方出手。而在摸索對方心意當中,殺與被殺──他們熾烈的情感,被扭曲成這種與期待相反的羈絆。正如在黑暗的骰鐘內上下彈跳的兩顆骰子,無論擲出什麼點數,勝負都會因對方的點數而改變。兩人的關係無他,就是封閉在黑暗中,始終不知對方的點數,空自彈跳。
除了殺死鴫原別無他法的大哥,與除了殺死大哥別無他法的喜和,都令我深感悲哀。
〈白蓮寺〉
鍵野史朗與母親須惠,嫁給清蓮寺住持智周的地主之女(被繪聲繪影為命中帶煞會害人死去的流言...)。
史朗記憶的碎片中,有著母親殺了一名男子的片段......卻想不起那男子是誰、又為了什麼而殺了那男子?(乃田滿吉?父親?)
我行凶的理由,不想讓任何人知道,尤其是你──母親臨終前留下這句話。為何不願讓我知道?我希望能明白真正的理由。
「殺死乃田滿吉的不是夫人,而是清蓮寺的住持鍵野智周,也就是你的父親。」宗田。
我,不是鍵野史朗,而是母親與乃田滿吉的兒子,貞二,讓姑姑收養。後來,東京大地震時,史朗去世了,因此.......母親更動了他的身分、將某件事情深深烙印在他的記憶......
〈返回川殉情〉
苑田岳葉是近代的天才歌人之一。
(此處的「歌」,指日本獨有的「和歌」,而和歌的創作者,則稱為「歌人」)
案件「菖蒲殉情」至今仍是謎團深鎖。只知殉情前一個月,苑田頻繁前往朱子工作的咖啡廳,而唯一的線索,即《蘇生》的五十六首歌,幾乎未提及兩人決定殉情的心路歷程。....不難想像文緒的自殺,是由於切不斷對無緣再見的苑田的思慕;而苑田的殉情,則是因在朱子身上尋求文緒的影子。那麼,同樣不難想像,菖蒲殉情是桂川殉情未遂的第二幕。
主視角,我,是極度孤僻的苑田岳葉少數的友人之一,而苑田逝世後,我又曾將他的一生寫成小說──《殘燈》,在某雜誌上連載。然而,《殘燈》只發表到他與桂木文緒在京都殉情未遂,並未完結。
我沒發表《殘燈》的最後一章,則另有真相──只是,我認為不應公諸於世。菖蒲殉情的真相,必須暗藏在我一個人的心底,與苑田岳葉這個歌人寄託了生命的最後花朵,一同埋葬在歷史的黑暗中。
「指上胭脂紅,點絳唇,含熱血,伊人甘願化芳魂。」
朱子吟起《桂川情歌》中最出名的一首。
花菖蒲經常一莖兩花,第一朵枯萎,便換另一朵開。
──來來復去去,人世猶如返回川,東南西北任水流。
《殘燈》中雖未提及,但苑田與依田朱子的殉情地,正是千代浦居民稱為「返回川」的河。
水鄉那一帶的平地,平常河水和湖面一樣是靜止的,但下雨時,水便會流動。加以支流與占地廣闊的主流錯綜複雜地交織,形成一個奇妙的環,據說從某處乘船而出,仍會再次回到原處。
在京都的旅宿,緊盯郵局,等待著寄自東京的信。
在水鄉的旅宿,緊盯車站,等待著來自東京的旅客。
本以為依田朱子是桂木文緒的替身,沒想到......桂木文緒也是某人的替身!(資訊來自於文緒的姊姊綾乃,文緒將遺書偷偷塞進姐姐的書桌)
釐清了桂木文緒與苑田同一天純屬巧合後,我想起苑田少年筆記上寫的那句「我是柏木」。
柏木──《源氏物語‧若菜之卷》展開的單戀故事。柏木愛慕源氏年輕的妻子女三宮,強逼她出軌。女三宮感到後悔,疏遠柏木,堅持不肯見面,甚至出家明志。柏木因癡戀女三宮而病倒,聽聞她出家為尼的消息,斬斷了他最後一絲生存的意志,形同自殺般死去。
他形同是為燃燒對一個女人的愛火,殺害兩個女人。
──薄命蘇生花,今日回魂明日逝,只為須臾一朝陽。
這首歌隱含的真正含意是什麼?為何花會復活?為何苑田非復活不可?我終於發覺其中的真相。
苑田希望自己復活時,那朵花也同樣復活。
童謠殺人,早在三十年前,苑田便已親自執行。菖蒲殉情的歌本身,就是童謠殺人。
他一心企盼自己的歌也能夠擁有生命和靈魂。不幸的是,他天性感情淡漠。
後來,他被稱為天才歌人。然而,誰也不明白他的「天才」代表的意義。他是一個真正的天才,乃因他僅憑技巧,便以人生的陰影與灰暗的靈魂為自己的歌注入色彩。
〈花緋文字〉
主視角,我,是三津的哥哥。就讀帝大,租在輓舟町。三津妹妹是藝伎,在花扇町的「花乃屋」工作。
兩人互相尋覓.....沒想到,原來他們比鄰而居!
雖然戶籍上是兄妹,但沒有血緣關係。因為一場變故,妹妹三津被賣掉......他一直在找她......直到好友水澤雪夫邀約,踏入花扇町,就找到了!
山茶花。白色的。山茶花髮簪。
「我」所策劃的犯罪。利用妹妹,除掉學術上的敵人(好友)。
〈夕荻殉情〉
女子低喃:「反正,我們的路終歸是暗的,有沒有燈都一樣......」這話同樣不是對我,也不是對男子說的。
女方為但馬夕,男方為御荻慎之介,事件分別取雙方各一字為名。
《萬葉集》的其中一首和歌:「秋夕荻花開 院中睹花勿忘我」
「芒草原的荻花會晚開。」其實應該是「芒草原御荻會晚(一天)到」。
「荻」共出現三個意思。花朵、人名、地名。荻以陶器聞名。
我認為但馬夕應是曉得丈夫的計謀,也明白這樣形同出賣慎之介,仍視丈夫「就讓你和御荻一起死」,及慎之介的「請和我一起死」兩句話為唯一寄託,踏上赴死之旅。若夕荻殉情如人們傳唱般,是淒美而絕對的愛情故事,那麼,真正淒美而絕對的,只有被迫過著不幸生活,又為愛一名年輕人捨棄一切的女子。透過那名年輕人的筆,唯有但馬夕的真情,確實流傳下來。
夕在赴死之旅中懷抱荻花,並非僅作為遲來的慎之介的路標。對夕而言,荻花等同慎之介。夕想必希望,至少能以荻花代替慎之介,在必須踽踽獨行的芒草原途中獲得些許慰藉。與荻花同行之路,便是與心愛的慎之介攜手踏上的黃泉之路。
希望我這由她照亮的人生,在未來燈火燃盡,黑暗──最後的黑暗,將隱藏種種意義而散落一地的荻花吞沒前,默默走下去。
→看到後面才知道,原來,最初的男女並不是夕荻,而是但馬夫妻,但馬偽裝成荻,完成了一些計謀。而夕則先到殉情地點等候遲來的御荻。(御荻繞路去完成暗殺大計)
而原本打算一天一首《萬葉集》直到生命終了的但馬夕,寫到這首和歌「秋夕荻花開 院中睹花勿忘我」的時候,遇到了名字中有荻字的御荻。像是命運般,御荻看到那首和歌,燃燒起潛藏在內心深處,希望完成父親宿願,讓社會主義遍地開花的願景。
〈菊塵〉
事情發生於明治四十二年(一九○九)秋天。
提到這一年秋天,首先想到任韓國統監的伊藤博文,於哈爾濱車站前身重三槍而亡一事。
伊藤博文的葬禮於11月4日以國葬舉行。
當晚發生了一個案件。死者為年近四十的軍人,前陸軍騎兵連隊將校田桐重太郎,以軍刀刺喉自盡。
妻子田桐節代替恥骨及左大腿骨骨折而終年臥病的丈夫,靠裁縫養家。
田桐重太郎,明治二年出生,是薩摩藩士仲場玄太郎的三男。重太郎兩歲時,被出養作為生絲商人田桐仁兵衛的養子。仲場一家亡於明治十年二月的西南戰爭。養父告訴重太郎,他的血親士殉西鄉而死。
妻子阿節為會津藩沒落武士之女。
田桐節是為了偷花才去墓地。合十一拜,想必向墓中人道歉吧。她經常朝秋部之墓虔誠禮拜,肯定是對寺工施的障眼法。
重太郎死前最後吟了一首和歌:「碩菊竟已謝 願奉吾血供一瓣 徒留黯淡濁世秋」
碩菊(某重要人物)謝了(辭世)。軍人口中的菊花,便意味著皇室。
經由田桐節的轉告,田桐重太郎聽到的歷史提早三年,明治天皇已於三年前駕崩了。(藉由伊藤博文的國葬偽裝)
武士的時代結束了。時代雖已終結,自己仍必須懷著武士之血,走過這條白色的路。維新拒絕田桐節體內的武家之血,然而,田桐節卻無法拒絕自己體內的武家之血。這是她被迫肩負的一條永遠的路。
當指尖最初碰到白菊時,田桐節清楚意識到,自己連指尖也流著父親的血──身為一名真正武士的父親的血,因而無法原諒薩摩的父親的血。
<或許,此刻正是自己代替於鳥羽之役戰敗的父親,討伐一朵菊花。那朵以神為名的虛偽的花,令真正的賊軍高舉其大旗,以維新之名,行顛覆武士歷史之實。父母因那朵花而死,在那朵花底下所流的血,此刻,我要以丈夫的血償還。>
在那一瞬間,田桐節的手已化為刀刃。
【作者】
連城三紀彥 (Renjo Mikihiko)
本名加藤甚吾。
1948年出生於名古屋,早稻田大學政治經濟學部畢業。
1978年以偵探小說雜誌《幻影城》舉辦的「幻影城新人獎」得獎作〈變調二人羽織〉出道。作品風格纖細、秀麗之外,連城的推理小說將詭計的比重降至最低,側重人類心理帶來的謎團與意外性,獨樹一格。同時將推理小說的筆法應用在戀愛小說上,成功融合戀愛與推理,在大眾小說界取得巨大的成功。
2013年因胃癌去世。
得獎紀錄
1978年-〈変調二人羽織〉第3屆幻影城新人獎。
1981年 - 〈返回川殉情〉第34屆日本推理作家協会獎。
1984年 - 《宵待草夜情》第5屆吉川英治文学新人賞受賞。
1984年 - 《情書》第91屆直木獎。
1989年 - 〈試片室的旋律〉第17屆《電影旬報》(キネマ旬報)讀者獎。
1996年 - 《隱菊》第9屆柴田錬三郎獎。
2014年 - 第18屆日本推理文学大獎特別獎。
相關著作:《沒有臉的肖像畫》《小異邦人(永久典藏紀念版)》《花葬》
【譯者】
劉姿君
畢業於臺大農學經濟系,曾於日商公司、出版社任職,現為專職日中翻譯。
現為文字工作者,譯有《白夜行》、《幻夜》(獨步出版),《春宵苦短,少女前進吧》、《再見溪谷》(麥田出版)、《紅色手指》、《我殺了他》、《安傑爾之蝶》、《人生相談》等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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